眼见玛丽已经慢慢进入了状态,他轻轻地抬起了玛丽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双肩上,然后将自己重又膨胀起来的利器,又重新放到了那被稀疏的毛发所遮盖的地方。
房间里又重新响起了由喘息声和娇吟声所组成的奏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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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在昏黄的天幕下,克尔松公爵的马车在卫兵的敬礼下,驶入到了皇宫当中。
走下了马车之后,他毫无顾忌地在随从的跟随下在皇宫当中逡巡着,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在自己亲自任命的侍卫长的带领下,夏尔在皇宫曲折的走廊之间漫步着,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并不是特别好。走路的时候微微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和凑过来的人打招呼——任何一个年近四十的人。在昨晚胡天胡帝了一夜之后,今早又来了一次。显然精神都不会特别好的。
在来皇宫觐见之前,他还接见了俄国大使一次,虽然花了他一两个小时的宝贵时间,但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和大使说了什么。
不过无所谓,反正所谓外交接见,本来就是双方毫无诚意、漫不经心地说一些无聊的废话而已,不记得也没什么。
一路上碰到他的宫廷官员和女官们纷纷避让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