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总听得出某种呵责的意味,“所以,您应该对自己的安危有更多的自觉……我不是反对您寻欢作乐,但是您在寻欢作乐之余应该同样懂得保身,明白了吗?今天要是您真的死在了这里,我可就有大麻烦了。”
因责备而产生的尴尬,让夏尔的脸上有些微微发热。他只得点了点头。
“好的,我明白的,小姐,谢谢您的提醒。”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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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日的寒风当中,伊泽瑞尔-瓦尔特倚靠在一辆马车旁边,坐立不安地抽动着。
让他感到浑身难受的并不是冬天的寒冷,而是来自于难以抑制的担心。
他不是在为那个人担心——那个人在血缘意义上虽然是他的兄长,但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他已经失去了在伊泽瑞尔心中的所有尊重和敬意。
他是在为夏洛特担心。
在得知了夏尔将会带着自己的情人来参与这种聚会之后。他就将消息告诉给了夏洛特,然后应她的要求,将她带了过来。
果不其然,他们真的看到那个人有在私底下有多么卑鄙无耻。
两个人在外面等了许久。直到聚会开始散场之后,夏洛特突然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