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调侃着观礼台上一本正经的路易-波拿巴。
如果是平常,夏尔并不会去理会这种某种程度上也许有一丝道理的调侃,但是今天,在这个特殊的情况之下,有些不一样了。
因为,嘴上不停地在叫喊“我们要和平”的路易-波拿巴,不正踌躇满志地在谋划同这位公使所代表的国家开战吗?
带着一种恶作剧一般的心态,夏尔慢慢踱步,凑到了公使一群人的周边。“恐怕我不能同意您的看法。伯爵先生。”
听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之后,原本有说有笑的几个人顿时就禁了声,然后视线同时向夏尔扫了过来。
他们马上认出了夏尔来——虽然平常并没有怎么和夏尔打过交道,但是作为法国政坛上冉冉上升的新星。这些人不可能不认识他。
气氛顿时就变得有些尴尬,这群人装作不经意地继续看着远处的观礼台,然后不着痕迹地稍稍离开了这两个人。
“德-特雷维尔先生。我想作为法国人,您应该不介意我们说几句讥诮的话吧?”公使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以公式化的笑容看着夏尔。
他的法语十分流畅,这很正常——在19世纪。俄国贵族不会说法语才奇怪。
“如果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