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荣光……”
“很好,夏尔,你越来越有当外交家的天赋了,”路易-波拿巴笑得十分欢畅,“看来我真没有找错人。”
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夏尔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踌躇,一副有话想说但又不太敢说的样子。
“夏尔,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好的,先生,我只是想说……”夏尔轻轻瞟了路易-波拿巴一眼,“同英国人呆在一起,哪怕再怎么热络也会突然面临分道扬镳的风险,因为这是一个天生冷漠无情的民族……”
“这是指什么?”路易-波拿巴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我是说,尽管我会努力去博得英国人的好感,但英国人对我们的好感,我们不宜看得太重。”夏尔大起胆子来,劝谏了显然很开心的路易-波拿巴,“您恐怕比我更加清楚,英国人素来只讲利益不问道义,所以我们不能在这种友好关系上面倾注太多感情,就我看来,他们背弃我们,也许将和他们今天靠近我们的速度一样快……”
“我当然明白,夏尔……英国人现在和我们热络,只是因为觉得我们可以利用而已,如果有一天他们觉得我们没用了,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将我们一脚踢开,甚至于我们为敌,正如它花了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