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近七旬,离退休都没多久了,可能只能在圣父那里看到您为我国纵横捭阖的身影了……”
夏尔当然听得出来侯爵的暗示了,他这番话既是恭维也是求饶——他在哀求。说自己没几年就要退休了,只求夏尔在这段时间内不要完全架空自己这个外交部长,先好好玩玩东方问题再说。
此时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路易-波拿巴和这个年轻人早已经暗中决定在未来几年做出些什么来。
“您会如愿以偿的”夏尔也同样不明不暗地暗示着。
接着,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略微好奇地看着侯爵,好像是在开玩笑一样,“对了,阁下。真没想到您居然会这么爽快地答应我的要求,我还以为您从您的叔祖父得到了对东方的特殊兴趣呢!”
听到了夏尔的这句话之后,侯爵脸上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您居然还知道这个?哦……我的叔祖父确实是有些令人可笑的兴趣。对清国推崇至极,可是,当然了。我对清国是没有任何兴趣的,况且我们在那里的利益也不多……”
他的语气懒散而又随意。好像是个打算随便丢点玩具给孩子玩的家长一样。
不过,这位图尔戈侯爵的叔祖父。可没有他说得这么轻描淡写,而是历史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