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芙兰直接回答,“如果您指的是对您不利的事的话,我一开始就没打算干,现在也不准备干了。如果您是指另外一件事的话……我刚才给爷爷的回答,您需要再重复一边给您吗?”
哎,果然,他们刚才真的再吵这件事。
从爷爷刚才勃然大怒的样子来看,芙兰到底是怎么回答的,也就昭然若揭了。
夏尔看着自己的妹妹,心里只觉得纷乱至极。
继续劝说并无太大意义,那次他就看出来了,妹妹的意志坚定得可怕,恐怕不是几句话就能说动的。
他又瞟了爷爷一眼,发现他的脸色又青了起来,显然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能再说些什么呢?夏尔心里一痛。
片刻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先生,别说这个话题了,谢谢您大发慈悲,重新还给了我自由。”也许是看出了他心中的苦闷,芙兰的语气也软化了不少,“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了,再说什么还有意义吗?我不会让您为难的,只会把这种妄想放在心里,依靠它来支撑自己未来的生活,向上帝祈祷,祝愿您以后诸事顺遂。而您——您自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