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击球,“听上去这十分吸引人。但是……我想要追问一下,您所谓的再平衡。到底是想要指什么呢?如果您对奥地利在德意志地位的支持,是以牺牲我国在其他地方的利益为代价的话。我想这也未必是能够吸引人的提议……”
“这一点您无需过于担心。”夏尔马上回答,然后再度将一只球送入到了袋中,“如果我只是光说漂亮话的话,那么今天将您叫过来又有什么意义呢?毫无疑问,我并非无条件地支持奥地利的一切活动,但是如果奥地利执行某种限制普鲁士的政策的话,我想法国是可以提供某种支持的。”
“您对普鲁士好像十分不满意?”理查德-冯-梅特涅俯下身来,然后轻轻地推了一杆,“为什么呢?我记得它跟您一家并无冤仇。”
“我对任何一个欧洲国家都没有冤仇。”夏尔再度强调了一遍,然后别过了视线,看着理查德-冯-梅特涅,“然而,普鲁士在莱茵兰的存在,无疑地像是一把利剑,悬在了我国在心窝之前……我是难以无视这种威胁的。”
理查德-冯-梅特涅皱了皱眉头,然后停下了动作。
“如果您希望挑唆奥地利和普鲁士争斗,以便坐收莱茵兰的话,我想我是难以认同您的做法的。无疑我们乐意限制普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