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
“这个应该怎么说?”夏尔有些疑惑。
“我曾以为您的陛下会比我的陛下更加清醒一些,或者说更加不为成见所拘束,现在看来我是错了……就连您也没有把握他一定会对我国保持亲善。”理查德-冯-梅特涅貌似遗憾地叹了口气,“但是……终究还有您,一位如此有才能又深得波拿巴先生信任的大人物是如此诚恳的亲奥派,所以一切至少都还有得指望。看来,我们得来一次君子协定了?”
“君子协定?”
“就是一个暗地里的协议,一个我们心照不宣的理念,由我们两个来代替君王们实现对国家有利的重大举措——”以一种奇特的语气,理查德-冯-梅特涅悠然回答,然后,他又朝夏尔伸出了手来,“我们两个想办法来让两个伟大的国家互相靠近,您想办法拉着法国往前走一步,我就想办法推着奥地利往前走一步,直到两个国家的手握住为止……”
怔了一怔之后,夏尔这才恍然大悟。
虽然口头说得如此动听,但是他的实际意思也很明显了——因为考虑到夏尔并非最终的决定者,所以他也不会完全积极地去推动奥国对法亲善,只有夏尔推动路易-波拿巴做一步,他才做一步。
夏尔打量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