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我心中充满了对您的尊敬。”
“哦?那倒是令人高兴,像您这样的青年俊杰的敬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吧?”帕麦斯顿看上去对夏尔的态度十分满意,“人人都说您有点儿像塔列朗。我看至少这个外表是有点儿像了——我可是亲眼见过他的,当年他也是这么俊朗。”
“比起外表来,我倒是更加希望在其他方面将那位人物学个一番。”夏尔仍旧微笑着回答,“不过,我想。只要能够不断从您这里得到教益,我应该是能够向那位大人物靠近的。”
“啊!我可不敢和他相提并论!”帕麦斯顿先生颇为夸张地摇了摇头,“他在维也纳拯救了法国,使它免于被瓜分,我可没有拯救英国到那个地步……”
毕竟是外交大臣,他短短一句话就将赞赏和嘲讽融为一体,甚至都让夏尔分不清哪一种才是他的真意。
不过,现在他也没必要去探究真意。
“您在1839年的成就。完全可以与他在1815年的成就相比……甚至可以说,他拯救法国于当前,而您甚至将英国未来所面临的危机都消除了。”夏尔满怀敬仰地看着对方。“您这样的一番功绩,值得您的祖国铭记百年。”
【指1839年,在英国的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