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说,如果这道防波堤在可怕的狂潮面前摇摇欲坠,法国甚至不惜去帮助异教徒国家。使它能够度过难关?”在思酌了片刻之后,帕麦斯顿大臣终于再度问了出来,“也就是说,贵国深信近东和东欧的现状和边界都应该予以尊重和保证,所有人都不应该无视他人肆意行事?”
“和平是宝贵的,它应该惠及每一个人,而不应该区分宗教的隔阂,不是吗?”夏尔笑着回答,“如果这个国家崩溃了,那么我想就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可怕的狂潮不会因为异教徒国家的崩溃而停止,相反,得到了更多的人力物力之后,这股狂潮会以更加难以遏制的力量继续向欧洲腹地涌去,直到将整个欧洲变为文明的荒漠。至少,在得到了我们的支持之后,现在这个病夫还能拿出客观的人力和物力来维护祖产,总比一味退让,然后再不得不孤身对抗狂潮要好,不是吗?”
接着,他不再多言,而是挑战式地看着帕麦斯顿,等待着他将底牌掀开。
如果他和他代表的英国真的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的话,那么,当夏尔说到这个份上之后,他就必须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了。
夏尔沉默地等待着,等待着他对自己这趟旅途究竟有没有意义的最后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