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然后若有深意地补充了一句,“您向我们展示了一副有吸引力、至少让我们能够有所期待的图景,我希望您能够确切地使这幅图景得以实现。”
“我认为,我们都是绅士。而绅士是应该遵守诺言的,不光是我们。您也一样。”夏尔不卑不亢地回击了对方,“我们乐于为了维持英国的好感而遵守信用。可对英国我们没有这样的把握。”
“英国人同样也遵守诺言。”帕麦斯顿冷笑着摆了摆手,“不过,恐怕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在怀疑您或者波拿巴先生的信用,而是在担心您所属的新生政权的稳固,如果你们保持不住这种稳固的话,哪怕是您或者波拿巴先生再怎么热衷于保持英法友谊,那又能怎么样呢?于事无补。”
“以法国人对波拿巴家族和帝国的怀恋来看,我们的政权相当稳固。”夏尔不假思索地回答,一点也没有将他暗含的讽刺和担忧放在心上。“况且。如果您真心怀有善意,并且希望我们得以稳固地保持住我们的权力的话,您应该将这种不稳固因素,主动而且友好地为我们排除掉,别忘了,现在的奥尔良王室,还有一大群人呆在英国……”
一听到夏尔提到这一点,帕麦斯顿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他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