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过来了,不是吗?威灵顿公爵和女王陛下不同,他可不会特别将政府的顾虑当回事。”
约翰-米尔森笑着朝夏尔点了点头。
虽然碍于英国政府的指示和自身的立场,他无法直接给出答案,但是他以一种外交官特有的圆滑给出了暗示。
“哦,我明白了。”夏尔站了起来。然后朝对方点了点头,感谢了对方出于善意所给予的善心,“我想,一个在几个小时之内拯救了一个国家的人,是有资格对他的后辈们傲慢的。”
“谁说不是呢?”这位外交官又潇洒地耸了耸肩,然后随同他一起走下了马车,“好了,先生,预祝您能够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教益。”
……………………
因为事前就得到了通知,所以城堡的仆人们对访客的突然到来并不显得惊讶。
他们以一种沉默中隐含傲慢的态度,冷淡地接待着这几位客人,而约翰-米尔森也只能苦笑着朝夏尔摇了摇头,表示了他的无能为力。
因为事前就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所以夏尔对此并不以为忤,一边嗅着那种因为建筑年久而积存的特有的潮闷气味时,一边恭敬地跟在老仆人的后面,沿着城堡古老的走道慢慢穿行着。
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