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抛开我,至少像我这么顺手的工具可不好找。
一想到这里,孔泽终于稍稍镇定了下来。
“如果您要求如此的话,我只能保持沉默,”孔泽再度躬下了身来,“但是,作为条件,我需要您到时候为我写一份文件,证明我是在执行您的意志。”
一瞬间,孔泽突然觉得,夏洛特向他扫过的眼神,就如同看待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
是啊,谁会那么蠢,给自己留下这样的把柄呢?
“您放心……我不会跟您要什么自供状,也不需要您写得有多详细,您只需要到时候手书一份,用词可以十分隐晦,隐晦到根本无法拿去当做呈堂证供,谁都看不懂也没关系,只要先生能够看懂就行了我只需要一个证明,一个只对他有效的证明,证明我并是受您的委托才去做这些事情的。我不能平白无故地就去当先生的仇敌,一旦他通过什么方式得知了真相,我需要一个凭证来证明这一点,请您理解我,夫人。”
夏洛特仍旧没有回答。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视了起来,这次孔泽已经没有了表面上的谦恭,而是冷静地和特雷维尔夫人对视着。
很明显,如果得不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