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面前,他仍旧忍不住有些缩手缩脚。
这句话显然是事前就有人教给他说、而不是他自己想到的,所以他说得尽管流畅,但是却并没有感染人的激情,在夏尔这种职业鼓动家眼里。显然不够专业。
不过,在夏尔看来,这反而是好事——不太懂事的年轻人,总比满心诡诈的阴谋家要好对付。
“这才是一个军人应该说的话啊!”夏尔貌似十分高兴地和他握起了手。好一会儿才分开。
接着,他指着芙兰,“因为我爷爷的关系,我的妹妹最崇拜军人了……所以我想她应该对您十分好奇。”
“您真的当过兵?您是在哪儿服役的呀,波拿巴先生?”芙兰心领神会,抬起头来。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好奇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我……我是在美国当兵的,18岁那年我从西点军校毕业,然后在德克萨斯服役过,同墨西哥人打过仗。”年轻人马上回答。“今年我才从那里退役。”
“德克萨斯?”芙兰挑了挑眉头,说实话她并不知道那里是哪儿,“那儿……那儿危险吗?”
“那儿十分危险,自然环境恶劣,而且有可恶的墨西哥人。”年轻人马上回答,“不过……那儿也十分美丽,有欧洲永远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