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说得更少好了。”
“非常抱歉,阁下。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请您谅解一下。”夏尔同样看着前方,好像两个人根本没有在交谈一样,“我不可能在英国人的陪伴之下秘密去一个地方,所以只好干脆名正言顺地旅游了,至少在这里我还能找到一点点空隙,可以和您聊聊天。您恐怕已经知道了,我十分喜欢奥地利,并且欣赏它多年来奉行的保守主义……”
“考虑到您的难处我倒是能够原谅您呢。”伯爵拿起了手杖,然后轻轻地用手绢擦拭着。“您想跟我聊什么就聊什么,我现在有时间。”
“可是我没有多少时间了,先生。”夏尔轻轻耸了耸肩。“所以我就言简意赅一点吧。我这次来到英国之后,英国人同我谈了一些事情,因为实在事关重大,所以我认为我有必要对我们心目中的友好国家进行一点沟通……”
当他说到“事关重大”的时候,他明显发现旁边的老人微微震动了一下。
英法两国进行了某种外交协调——在此时,欧洲的任何政治家和外交家都想知道其中到底谈了什么的。虽然他表面上还是装作很镇定,但是实际上就差把耳朵给竖起来了吧。
“您知道,我是刚刚才进入外交界的,对您来说。我这样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