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过于强大,所以可能会对某些爱好和平的国家产生一种恐吓作用。这些恶意的国家会威逼他们,让他们甚至不敢声索自己应该得到的利益,只得顺从他们的意志。”夏尔的视线落到了伯爵的身上,紧紧地盯着他,“这些国家十分狡猾、凶残,某些时刻还会把自己打扮成和平的保卫者、人类的救世主,他们会出于自己的利益而声称帮助了别的国家,将自己无休止的野心和杀戮**妆点成拯救和帮助——他们惯常会这样!之前,贵国在孤立无援的状态下不得不默认了他们妄自尊大的救世主地位,但是现在呢?爱好和平的国家已经集结起来了,难道还需要一边被压迫一边还要被他们自称保护?不,我认为贵国不应该受到这种欺骗的蒙蔽,而应该尽早猛醒过来,加入到爱好和平的国家的行列当中,而不用顾虑什么他们声称的‘恩情’!只有这样,贵国才能够在可怕的侵略狂潮当中幸存下来,而不至于葬身于侵略国家无休止的领土扩张当中。”
虽然出于外交人员的惯性,夏尔在最后一步上面说得隐晦,但是在老练的伯爵面前,这无异于是公开露骨的宣示了。
他要求奥地利背弃掉俄国的善意,不用顾念1848年俄国帮助镇压匈牙利叛乱的恩情,同英法站在一起,抵制俄国势力在欧洲的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