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好吧,你没有说错,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最后,他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可是,没有谁会不希望做个好父亲,我也没想到一切竟然会变成这样!好吧。好吧,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有什么意义呢?我这次打算离开这里,在新大陆找个乡村地方隐居,以后再也不麻烦你们了,就这样过完我的一生。我想这对大家都好。不过,在最后,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夏洛特警惕地看着对方。
她不太相信公公的话,因为沉迷于声色的浪荡子弟她在社交场上实在见得太多了,他们一辈子都改不了那些积习的。就算偶尔良心发现,想要离开那种生活,但是最后也无法改变习惯性的堕落——人就是这样。
她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就绝对不会轻易改变主意,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对方的良心发现上。
“没什么,只是一个小要求而已,”埃德加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多想,“我想给你画一幅画,就当是我在离开欧洲前的最后一幅作品吧。”
“啊?”因为实在有些意外,所以夏洛特又是一怔。
“你能满足我的这个愿望吗?”埃德加充满希冀地看着对方。“画具我已经准备好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