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
“最近还好吗?我可一直在担心你的身体呢。”夏洛特对她刺眼的目光浑若未觉,仍旧微笑着。“先请坐下吧。”
“承您的福,现在已经很好了。”芙兰仍旧站着没动,看上去并不打算同她相谈甚欢。
看着她平静的样子,夏洛特忍不住叹了口气。
“哎,不用这么压抑自己啊,讨厌我就直说吧,我受得了啊!其实我就挺讨厌您的,总是这么阴险,看得让人不舒服,十几年了都没变过。”
被这么一刺激,芙兰终于无法保持平静了。
“您有什么资格说我吗?!”
“我当然有资格了,我是特雷维尔家族的掌管者,不管您接受不接受,事实就是如此。”夏洛特摊了摊手,犹如很无奈一样。
这种嘲讽让芙兰微微滞涩了一下,然后因为理屈词穷,所以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能恨恨地看着对方。
“对啊,就该是这样吧?一直以来您不就是这么恨我吗?不过没用,不管您怎么想,我照样安安稳稳地享受我应该享有的一切。”夏洛特颇为享受地看着对方这种恨意满满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上帝终归是公正的,您想尽办法拆散我们,但是祂又让我们命中注定一样重新结合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