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东西,天知道他们的真正价值,有些也许凝聚了天才的光辉,但是大部分在我看来只不过是孩子玩的泥巴而已。”无视了芙兰的反驳,夏洛特坚定地说了下去。“大部分的艺术家都才智平庸,有人捧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是了不起。没人理会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一钱不值!”
“您这是偏见!”因为对她的话不满,芙兰禁不住又抗议了。“确实有很多艺术家穷困潦倒,但是那只是因为他们怀才不遇而已!”
“随您怎么想吧。”夏洛特摊了摊手,但是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歧视态度,“但是,无疑您可以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艺术品的价值波动很大,有些东西这一刻很值钱过得不久就大幅贬值、而有些东西看上去平凡无奇却能让整个欧洲轰动。”
“这话倒是没错。”芙兰点了点头,但是还是想不到哥哥到底是什么打算。
“这么说吧,我们有很多入账和出账,都不好明明白白地写在账簿上,或者说就算写在账簿上也见不得光,所以……夏尔就觉得,我们可以利用艺术品的这种特性来掩盖金钱的流向,我们拿一些见不得光的钱去买一副不值一钱的画,这样就可以将一大笔钱都正正当当地收入囊中了,而利用相反的手法,我们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转走一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