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收益,每年我和夏洛特就会给他们多少收益。只要不像疯子一样乱花,维持生活总没有问题,我还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不肯做。当然了,如果他们未来还要做什么让人遗憾的事情的话。那么我也只能采取另外的措施了。”
既然管理权落到了夏洛特的手中,公爵又没有对儿孙每年应该拿多少收益做一个具体的规定,那么实际上已经将制裁的刀送到了夏洛特的手中了,她想要给哥哥多少钱就给多少——正因为看穿了这一点,菲利普才那么恐惧吧,担心自己要沦落到必须向夏洛特奉承讨好的地步。虽然夏洛特并不是一个对亲人十分苛刻的人,但是兄长和长子的傲气让他难以忍受这种安排。
所以夏尔才说理解这位堂兄的想法。
“既然这样的话,那您能不能将我……将我已有和应得的财富都划入到那个什么基金里面呢?”芙兰突然说。
“嗯?”夏尔不明所以地看着芙兰。“为什么?”
他确实不明白为什么妹妹要这么做。
对任何一个人来说,拥有财产的自主权都是好事,在公爵之前提出这个倡议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才将妹妹排除在这个基金的设想之外——没想到她却主动提出要加回来。
“您之前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