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面前,再怎么泼冷水也是没有意义的。
他也不想和别人做无谓的口舌之争。说实话,现在他们是在进行一个假设性的问题,所以争议下去也没有意义——伯爵的事业能不能成功还是两说呢,抵抗法**队干涉更是久之又久的问题。他根本不需要去考虑那么多的,光是推翻沙皇的统治就已经足够耗光他的精力了。
摆在夏尔面前的问题很简单,他究竟要不要和别祖霍夫伯爵合作?
而他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合作的理由。说到底,只要对他现在有利就行了,俄罗斯变成什么样子又管他什么事呢?
“好吧,先生,对您所期盼的革命我不予置评,这是俄罗斯的内部事务,我们不干涉别国的内部事务。”夏尔轻轻叹了口气,“但是我们确实不介意在有必要和沙皇陛下敌对的时候。多上一个朋友,而且是一个很有实力和威望的朋友。”
“那你们什么时候会和沙皇为敌呢?”伯爵反问。
“这个我并不能断言。”夏尔还是狡猾地绕过了这个问题,“我们至少在现在,还在奉行对所有国家同时睦领友好的外交政策。不想与任何人为敌。”
“虽然我不是外交界的人,但是我知道您这只是骗人的套话而已。”伯爵冷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