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量着这位伯爵,“我依旧被您勾引起了兴趣,假设了一下……假如,我是说假如,法国不幸与沙皇为敌的话,您能够给我什么样的报酬呢?”
“我很有钱,对此您不应该表示怀疑才对,毕竟我刚刚支付给了您二十万法郎。”别祖霍夫伯爵挺了挺腰,“我之所以跟您提出这笔交易,一来是为了保护我一些身陷于危险当中的部下,二来就是为了初步向您证明我的诚意和财力——请您相信一点,能够平白无故给您二十万法郎的人,一定也能够平白无故地再给您二百万。”
其实你的儿子只给了我十五万,剩下五万被他私吞了——夏尔并没有将这种话说出口。
“听上去这是十分让人感兴趣的提议。”夏尔还是不置可否,“不过……我想您对我可能有所误解,我对金钱并没有那么看重。”
“嚯!您对金钱不看重!这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啊!先生,据我所知,您的爷爷是一个法国旧贵族世家的孩子,我在巴黎的时候,您的曾祖父还被暴民砍了头!结果您的爷爷却改换门庭,投入到了波拿巴的手下,而您呢?您也延续了这种传统,继续为那个人的侄子服务!”伯爵又瞥了夏尔一眼,其中看不到什么仰慕,当然也没有什么鄙视,只是一种看到价值观不同的人时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