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说得如此动听,但是夏尔并没有照单全收。
俄国就是俄国,不管俄国是和以前一样的封建政体,还是君主立宪制政体。抑或是共和国或者别的什么政体,俄国的基本国家利益还在。它固有的野心也还在。就伯爵来说,也许他是真诚的。但是这种真诚在国家利益冲突面前,不会有多少意义。
只要俄国从战争和政治动乱的泥淖当中走出来,恢复过去曾有的实力,它就不可避免地会想要向欧洲扩张自己的势力和影响力——而到那时候,想要称霸欧洲的法国,就必定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正如法国今天这样看待俄国一样。
所以夏尔根本就不会跟对方提出什么“我支持你,以后你一定要和法国永久保持友好”的幼稚条件,这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不管别祖霍夫伯爵答不答应,都没有任何意义。
他所奢望的,也只是别祖霍夫伯爵造成的动乱,能够拖住俄国更长时间。
总结起来,伯爵的事业能不能成功,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他只希望俄国在战争中和战争之后的动乱党总遭受尽可能大的损失,以至于难以给法国未来一段时间的行动造成任何阻碍——仅仅为了这个,他也要大力帮助伯爵。
“我很高兴您能够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