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倒也算是轻松随和。
“法国的菜肴还真是让人赞叹!我们俄国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粗枝大叶了!”在品尝了夏洛特从娘家里带过来的厨师所精致的蛋黄酱焗牡蛎之后,别祖霍夫伯爵口味大开,忍不住赞了一句。“这么多年了,每当想起法国来,我最怀恋的还是这些!”
“您喜欢的话就多吃一些吧,我还可以吩咐他们再做点儿。”夏洛特笑眯眯地跟伯爵说,“其实我在巴黎碰到了不少俄国人,他们都和您抱持着同样的看法。也许这是因为俄国太冷了吧,把你们都锻炼得都太刚毅了,所以你们并没有兴趣在烹调上下功夫……”
夏洛特虽然并没有什么精深地理知识,但是最基本的一些常识还是明白的,再加上在社交场上也锻炼了那么多年。所以应付起来也算是轻松。
“哦,您现在在法国能看到的俄国人已经够软了!他们被巴黎的暖风都薰醉了,没有那种不屈不挠的精神。”伯爵笑着摇了摇头,显然对夏洛特暗藏的恭维感到十分开心。“我们在国内的时候还要刚毅得多呢!”
“我也听他们说俄国的贵族经常决斗……”夏洛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边说一边喝下了一口汤,“比我们法国的贵族还要敢想敢拼。我听他们说多少年前你们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