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然而,请恕我直言,欧洲各国对如今的法国都有很多疑虑,人人都害怕法国——嗯,我是说法国某些人,会有一些过于危险的想法,而这种危险想法就会成为您增进和各国友谊的障碍。”
“在法国确实有某些人、特别是军人在进行危险的鼓噪,不过这并没有危及欧洲,也并不会破坏两国之间的关系。”夏尔马上断言,“事实上无论是波拿巴先生还是我,都不想用太过于激进的方式去和各国来往,过去的教训太深刻了,任何认真理智的人都会在深渊面前望而却步。”
“也就是说,您确实不打算破坏欧洲的秩序?”梅特涅亲王马上追问,“那么——我听到的‘法国即将以武力手段来对付俄国’是一个谣言了吗?”
“不,不是谣言,我跟您说实话,这是真的。”夏尔突然插言,“而且我可以向您断言,这样一场战争很快就要发生,虽然不是明天。”
“什么?”梅特涅亲王骤然睁大了眼睛,显然十分吃惊。
他并不是吃惊于法国想要和俄国人干架——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欧洲的外交界,到处都有人谈论,并且大家都认为已经迫在眉睫——他真正吃惊的是夏尔这种毫无保留的坦诚。
他从他的儿子理查德那里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