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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放在德意志民族的伟大复兴上面,殿下。在我看来,对任何一个纯正的德意志人来说,这都是当前唯一伟大的事业,”俾斯麦转过视线,昂然看着这位前辈,“德意志因为自己造成的混乱,多少年来已经成为各国的屠场,遭遇了多少灾祸?现在它必须尽快重新弥合起来,****旧日的伤口,然后用民族的力量来对抗每一把伸向它的刺刀。不然的话它就只能永远沉沦下去了。”
“在帝国会议当中您似乎说过不少类似的话。”亲王并没有受到他激昂情绪的感染,反而冷静地说,“图恩伯爵就几次说您试图用这些说辞来鼓动他支持您的观点。”
图恩伯爵是奥地利帝国驻帝国会议的大使,他是一个同样自命不凡的人。作为梅特涅的后辈他经常来聆听亲王的教诲,而俾斯麦一方面是本身性格使然,一方面是为了和奥地利争锋,故意经常对他傲慢无礼,惹得他几次大雷霆。在亲王面前说这个乡下财主的坏话。
“我在家里说过,在柏林说过,在帝国议会也说过,这些话是我的永恒的观点,我在任何地方都会明确无误地说出来。”俾斯麦并没有因为亲王隐含的指责而退缩,“当然我也知道,想要实现目标只靠言辞是不够的,我只是给大家一个预告,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