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英灵。”
“总统当然是哀悼的了。”伯爵微微笑了笑,不自觉地略带着一点讥讽,“能够葬在荣军院当中。陪伴在皇帝陛下的身旁,对他来说已经是无比的殊荣了……”
“那当然是无比的殊荣。”夏尔貌似认真地附和了对方。
然后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同时笑了出来。
接着,侍从给两个人送上了咖啡。于是他们暂时中断了话题。
夏尔从容不迫,一直都默不作声,品尝着咖啡,神情十分专注,好像自己专程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一样。
比起他来,伯爵就要不安得多,他一边低头,一边却又不时地瞟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好像心事重重。
“在你离开巴黎去奥地利的时候。玛蒂尔达跟我说过一件事……”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夏尔提,于是伯爵终于忍不住了。“一些很荒诞不经的事情。”
“哦?请问是什么事情呢?”夏尔好像被惊醒了似的,十分好奇地打量着对方。然后将杯子放了下来。
“她说随着法国重新成为一个君主制国家,陛下肯定会按照自己的心意重新组织内阁。到时候各个部长一定会出现重大的调整,而我……而我……”他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下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