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低声问。
“这并不难猜啊,在这里你又不认识其他的人。”夏尔耸了耸肩,“我倒是有些好奇,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以至于现在你这么消沉?”
“我跟她说,我已经知道她是我真正的母亲了。”芙兰走到了夏尔的旁边。“然后我告诉她伊泽瑞尔的事情,告诉她我对他开了一枪,并且将他送去了美洲……”
“她……她一定不会理解你的吧?”夏尔突然感觉有些干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以你们吵架了?”
其实他也知道,芙兰这么做也是好心,她大可不必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任由伊泽瑞尔继续留在美洲受苦大概,她就是放不下心头的最后一点怜悯,所以才会选择对王妃不,对自己的母亲说出真正的现实来吧。
可想而知,要在王妃面前说出这些话来,她到底要抱定什么样的意志。
“理解?我想谁也不会理解吧……”芙兰苦笑了起来,“有谁会理解一个对自己兄弟开枪的女人呢?她十分生气,非常非常生气,接着她把我以前送给她的画丟还给了我,然后说要和我断绝关系,就当从来没有过我这个女儿。我……我很伤心,但是我不怪她,看看我自己做出来的这些事,我又哪里有资格责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