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并不比谁更坏——当然也确实没有更好一些。”仿佛是把芙兰当成了一个倾诉对象一样,亚历山大皇储在芙兰的耳边低声说,“对我们的攻击,有一些我承认是有道理的,但是有一些我认为是荒唐无稽的,或者源于无知,或者源于恶意攻击我们。”
“您这是指什么呢?”芙兰有些好奇了。
“我指的东西很多,但是归根结底只有一句话,很多人不理解俄罗斯,不光是你们欧洲人是这样,很多我们国内的人也是这样,也许他们很热爱上帝,拥有最为无懈可击的理由,但是他们就是天真盲目,”也许是带着一点情绪,亚历山大皇储板着脸评论说,“您见过别祖霍夫伯爵了吗?”
“嗯?”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芙兰有些跟不上节奏,但是她马上点了点头。
“那您对别祖霍夫伯爵观感怎么样?”突然抬起头来看着芙兰。
“他是一个学识很渊博的人,而且很热爱自己的国家。”芙兰沉吟了片刻之后回答。“而且他的性格也很好,一点也没有因为年长而对我们居高临下。”
“说的太对了,他是个好人,大好人,在我们俄罗斯没有几个人比他心地更加良善了,简直是个圣人,任何正直的人都会喜欢他。”亚历山大皇储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