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的那种血脉相传的高傲已经巨细无遗地展露出来了,“现在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了,我们开诚布公也没有关系——其实这件事很简单,我们需要您的哥哥帮忙,而且我们也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帮我们的忙,所以我们就在给他创造帮助我们的条件和理由,我看不出这有什么需要指摘的,为辛苦的工作收取酬劳不是应该的吗?据我所知,塔列朗就收了不少这样的酬劳——而且是不止一个外国政府那里。”
他这一番话已经十分露骨了,以至于芙兰都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该为他把自己哥哥同塔列朗相提并论感到高兴,而是为他如此蔑视哥哥的道德而感到愤怒。
不过,也没什么好愤怒的了,在欧洲各国宫廷的眼里,她的哥哥原本不就是那种人吗?
重点是,她究竟该不该收下这些礼物呢?在原本来俄国的时候,她没有收到过任何有关于此的指示,没人告诉她这样的情况下应该怎么做。2();
“怎么,您还有些不安?这真的是大可不必。”亚历山大皇储殿下又笑着摆了摆手,催促她赶紧下定决心,“您如此美丽,聪明,难道从我们这里得到一些礼物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您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对,您是在从事一项让两国关系走向康庄大道,让两国人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