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隐藏到了内心的深处。
“您说得并不完全是事实,阁下。事实上,我国的政府一直都十分看重法国的大国地位,也十分希望能够和这样的大国一直保持友好往来,这也是我们沙皇陛下的意志。他对贵国的皇帝陛下和您这样的要人毫无恶感。”他几乎毫无滞涩地说出了这样不符合事实的话,“之前我们的政府与贵国保持一点点的距离,那只是因为法国当时的政局过于紊乱,我们感到无所适从,所以只好暂时旁观而已……”
无视了夏尔略带讥讽的眼神,他继续说了下去,“您要理解我们,我们俄罗斯一个君主制国家,崇尚的是君主制度和正统原则,这些原则都是跟一个共和国格格不入的,而当时,法国不幸地爆发了一次革命,我们作为君主国家,当然会感觉和一个共和国打交道实在有些艰难,所以请您理解我们的迟疑。好在,上帝最后还是赐福了法兰西,让法国重新变成了一个君主制国家,所以我认为我们两国之间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误解了,我们也十分欢迎波拿巴家族列入到欧洲君主的神圣大家庭当中……”
虽然他这段话说得拿腔拿调,而且充斥着浮华的外交辞令,但是其本质夏尔还是听得出来的——我们之前不和你们打交道不是因为讨厌你们,而是因为法国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