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夏尔对他的恭维,“不过,你也说得对,现在我也不老,还有太多的事可以做。”
接者,他又拉动了缰绳,催动着坐骑继续沿着河流前行,刚才的那点感慨已经消失不见,他现在又已经恢复了刚才那种睥睨天下的傲慢,用深不可测的矜持来作为帝皇的盔甲,令每个人都无法揣度他的任何想法。
现在他才是帝国的皇帝,过去的那位皇帝只能是存留在人们记忆当中的幻影了。
“俄国公使已经来了吗?”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皇帝陛下看着前方问。
“已经来了,现在在旁边的旅馆当中休息,陛下。”马蹄的密集轰鸣让夏尔有些难以听清,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如果您方便的话,明天赛马会的时候就可以见见他了,想必他现在亟不可待地想要见您。”
就在不久之前,俄国新派来的驻法大使利特温斯基伯爵跑到了夏尔的府上拜访,然后大赞夏尔是法国难得的国务家,是帝国的栋梁之才,然后好说歹说,想要把夏尔拉到自己的一边,同时帮忙让他可以求见皇帝陛下。
而那时候,夏尔也不遑多让,同样以真诚的虚伪向这位大使猛灌迷魂汤,自称自己是亲俄派,支持两国尽快缓和好关系,重修旧好,让欧洲得到和平。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