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个老人也只能这样徒叹奈何。
不过,虽然放弃了劝说,但是他的态度也一点也没有改变,还是坚决反对她的想法和祈求,于是祖孙两个人这段时间就一直是以冷战的态度来面对彼此,再也难以看到过去的其乐融融了。
也只有在逗弄孩子的时候,他们两个才能够捐弃前嫌地面对彼此。
当然,他们一天也不可能只做这么一件事,相反这只是一天忙碌之后的余兴活动而已。
“今天您精神怎么样?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帮您排一下日程,让下午要接见的人明天再过来吧。”也许是为了不让老人太过于伤感,芙兰转开了话题。“这样您可以今天一直和克洛维斯呆在一起了。”
“不,我精神挺好的,没关系。”老人摇了摇头,“人家也是抽时间跑过来的,我怎么能让别人又多拖一天呢?这样别人可会在心里骂我摆架子了。”
然后,他又苦笑了一下,“再说了,都到了这个关头了,我可不能让别人拿我的身体状况作为借口到陛下那里饶舌。”
“有人会在陛下那里说您的坏话?为什么?”芙兰大惊。
“也谈不上说我坏话吧,只是会说老元帅德高望重又年事已高,所以最好不要再因为远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