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激动嘛!”眼见理查德说得如此严重,夏尔忍不住失笑了,“我只是说一个其实并非至关重要的事实而已,事实上您得看到,他现在的角色是皇帝,是必须按照帝国的利益来行事的,他不会按照自己心中的一些老想法的指引去行事。所以,虽然可能心里对奥地利帝国有所芥蒂,但是在实际行动上面,他不会做对奥地利不利的事情——帝国的利益需要他和奥地利保持亲善,我这样的人更加希望他能够以理智来行事。”
“我相信皇帝陛下的理智,但是我也知道,我们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某一个人的理智上面,尤其是一个如此成功的冒险家上面。”理查德微微摇了摇头,似乎不大认同夏尔的话,“一个长期赢得赌局的赌徒,很难收住手,因为他们已经嬴惯了……”
“没有什么赌局值得再付出一个帝国了!”夏尔加大了音量,着重地跟对方强调,“朋友,他现在是皇帝,他的要务是维持帝国的统治,维持一个对他有利的现有秩序!一个马夫搞革命是想要皇帝,那么一个皇帝呢?他干嘛搞革命?就为了当马夫吗?这个道理谁都懂,我们每个人都懂,我也会不遗余力地跟皇帝陛下陈说利害,让他明白这一点!”
这个反问确实十分有力,以至于理查德都不禁微微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