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离克服伤寒就已经为时不远了。”路易-巴斯德以科学研究者特有的谨慎回答,“不过,我想这确实需要时间,而且需要耐心的检验,因为病菌的种类多种多样,而且机理各有不同,想要一一辨明它们,找到克制的方法需要谨慎的研究。”
“我想您就是进行这种谨慎研究的最好人选。”夏尔点了点头,似乎对他的成果十分满意,“那么您有什么困难呢?”
“说困难倒也不至于,不过确实是有些麻烦。”路易-巴斯德十分老实地回答,“我们现在分离出了一些致病的病菌,并且开始在做实验,拿一些动物来研究症状并且进行隔离观察,但是动物毕竟耐受性和人类不一样,而且……而且对于具体的症状描述,我们又不可能去询问一只动物,所以我们只能客观地去观察,然后描述它们的症状,并且据此来总结试验结果,这对我们诚然是一个很大的干扰。所以我想,能不能从一些医院里面转移一些伤寒病人,让我们进行对照性的观察呢?”
“病人可不好转移。”夏尔想了想,然后回答。“您想想看,伤寒病人本来就十分虚弱,如何能够承受得起远程的运输?而且他们就算能,运输途中引起感染怎么办?这会造成很坏的影响的。”
这当然是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