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受这样的麻烦时,我怎么能袖手旁观,我做不到啊!我只恨自己能做的事情太少。”玛蒂尔达垂下了视线,似乎还在为此而伤心,“不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我将尽全力支持您,这种力量虽然微薄,但是总归是对您有用的。”
“不用为我担心,”夏尔继续,然后贴在她的耳边说,“不管怎么样,我是个赢家,而且能够一直赢下去。”
“……您就是这样才让我担心啊。”玛蒂尔达着急了,用力挣扎,转了过来,正面看着夏尔,“您没必要强撑自己了,明明您是很不舒服的……您也在焦虑不安,也在忧愁失落,为什么非要这么勉强自己呢?好好吐吐苦水不好吗?”
这个诘问,让夏尔又呆住了。
被玛蒂尔达看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几乎无法按照往常那样隐藏自己。
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够感受到心里淤积的郁闷和恼怒到底有多么深厚。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只能这样啊!”沉默了许久之后,他长叹了口气,然后颓然看了看远方的天空,“我必须坚强地站着,否则我无法想象该怎么收场。”
是的,在夏洛特,甚至在芙兰面前,他虽然受到了无比的尊敬甚至盲信,但是他也因此背负了巨大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