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时不时地让他们感受一下压力。可是陛下,我想我们应该控制好这种压力的力度,不至于让奥地利人对我们产生惊恐的情绪从而离我们而去。”夏尔先是附和了皇帝陛下的话,然后又话锋一转,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奥地利是一个很好用的工具,我想我们应该想办法将他们握在手里。”
“是啊,我倒是忘了,我们这里有个铁杆亲奥派!”皇帝陛下微微笑了出来。“夏尔,我们会好好接待下那位皇帝陛下的,他只要和我们做兄弟,我们当然要慷慨以对。”
皇帝陛下以嘲弄俄国和奥国为乐,夏尔虽然表面上附和了他,但是却还是含蓄地提醒了他应该注重保持对奥关系,不要在奥地利已经暂时低头的情况下还要再伤害他们的自尊心,要想办法拉拢奥国。
可是皇帝陛下的回答却依旧高深莫测,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对夏尔的意见到底是支持还是不支持,只是表示会好好接待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好像没有听懂夏尔话里隐含的意思一样。
这种躲闪的回答让夏尔心里难以揣度,可是他又不好追问,所以心里有些惊疑不定。
他可是在理查德-冯-梅特涅亲王面前做过保证的,以自己的前途来担保法国对奥地利的友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