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可以和平相处,也让所有民族能够同时在和平当中走向繁荣昌盛。我也可以保证,我们的皇帝陛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现在最为重要的是俄国怎么做,而不是法国人怎么想,先生!”
伯爵老于世故,当然听得出来前半句话是对方给自己贴金的冠冕堂皇的套话,后半句话则是在暗自责备俄国人轻率行事,甚至近乎于是在呵责了。
“俄国人只要打击土耳其人、维护基督徒的权益便可满足,绝无趁机损人自肥之意。”伯爵同样毫不犹豫地做出了保证,“只要土耳其人被打垮,两个公国赢得了他们应有的独立权益,那么我们将绝不迷恋领土的扩张,而会审慎地行事,绝对会考虑到欧洲各个大国的利益。”
他这当然也是欺骗,以俄国人的态度,在击败了土耳其之后,瓦拉几亚和摩尔达维亚这两个公国哪里还会有什么独立?纵使不是直接被吞并,也一定会沦为俄罗斯人的傀儡。
不过,说到底,外交事业不过就是谎言和谎言的贴面舞,他当然也能够把这种谎言说得面不改色。
“如果你们愿意考虑欧洲各国的利益,那当然是好事。”夏尔终于重新笑了起来,“我请您牢记今天的诺言,因为这有关于欧洲人如何看待俄罗斯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