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夏尔会好好招待您的……”
因为喝了许多酒,所以玛丽现在脸红扑扑的,醉态可鞠,说话也带着说不清的柔媚,可是在安德烈听来,这却不啻为一种刺耳的讥刺,让他心里十分难受。
确实,站在他的立场上,可以打动这位特雷维尔大臣阁下的东西确实不多了。
不过,他也没有绝望。
他做了这么多年外交官,虽然说不上多优秀,但是脑子却还算是灵光,他知道既然对方肯跟他说得这么清晰,而不是一口回绝,那自然还有回转的余地,只是在等待自己新的报价而已。
他绞尽脑汁,开始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先生,我们的努力对您来说是绝对有利的。”沉默了许久之后,他终于稍稍组织起了一些说辞,“我们在破坏沙皇政府对这场战争的努力,我们做得越多,他们就打得越糟,直到一败涂地为止。而如果沙皇的军队一败涂地的话,那么你们岂不是可以任意提出条件来?现在战争的趋势对你们是绝对有利的,只要这种趋势能够持续下去,迟早会让沙皇的政府承认自己已经无力再战,然后对你们求和,而那时候你们就可以提出比现在更加如意的条件了不管那时候我们的政变成功不成功,您都可以从中牟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