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其装束绝不似金商之地的郡兵。
队正见状大惊,当即冷汗直下,战战兢兢地说道:“这,这些人是做什么的?”言语之间完全没了主意,惊慌失措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便只见那两队步卒竟突然跑步前进,数百米的距离只顷刻之间便已到了那名队正面前。
“你,你们是何人,想,想做什么?”队正鼓足了勇气低声问道,但双腿却已是颤颤巍巍地有些站立不稳。
为首左队那名校尉缓步走到队正面前,而后冷声问道:“城内郡兵多少?防御使府内又有多少?”
队正闻言当即意识到情况不妙,但也不敢不答,“城内郡兵只有三千,防御使府内并无郡兵,只有随身带来的两百侍卫!”
“怎么?防御使平日不在商州?”李浈突然插话问道。
队正闻言一愣,见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当即反问:“你是......”
“答话!”校尉当即怒声叱道。
队正顿时吓得一哆嗦,而后赶忙答道:“金商防御使治所本在金州,只是前两日吴使君不知怎么突然来到商州,所以只带了两百侍卫!”
“他平日里很少来商州么?”李浈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