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而只要萧良在,李浈便不会死。
说到底,现如今谁都可以死,唯独李浈绝不能死。
“李府尹,现在难道我们只能在这里等?这与坐以待毙又有什么区别!”田安焦急不安地在屋内踱着步子。
李承业闻言后缓缓起身走至窗前,刚过晌午暑热正盛,唯有院内的几棵柳树在骄阳的照射下依旧是那么苍翠、遒劲。
“有时候坐以待毙,才是唯一的活路,仲离啊,一切就看你了!”李承业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吴府。
吴灼一动不动地站在窗旁已经很久了,院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两百侍卫分为四队守在四道门后,一旦门外的精骑闯入足以能够抵挡一阵子。
吴灼的表情稍显不安,因为此时此刻他与外界的联系已经彻底被门外的精骑切断。
“时间尚早,吴使君何不坐下来等呢?毕竟现在我为鱼肉你为刀俎,害怕的人也应该是我才对!”李浈毫不客气地端起案上已经凉透了的茶汤一饮而尽。
“啧啧,这茶太差了些,不如文饶公府上的白茶好喝!”李浈咋着舌头说道。
“呵呵,小小年纪能有这份胆识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只是可惜啊!”吴灼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