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恒倒了杯水推到其面前笑道。
严恒闻言后略一寻思也的确是这个道理,若说李浈怕事这的确不假,而一旦事情发生,便不知他从哪里来的胆子,似乎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刘蜕呢?这几日他也早出晚归的不知在忙些什么!来京城这几日俺就找不到一个吃酒的人,好不容易来了个刘蜕,这又整天看不到人!”严恒举杯一饮而尽,而后一抹嘴问道。b
“自然是李浈安排了差事!”
“什么?大郎这货也忒偏心了些,给他安排差事就不给俺安排!不行俺今日非找他理论一番!”严恒说到这里起身便想外走,却不料李浈此时自外而入。
“今日这是怎么了?这么大脾气!”李浈笑道。
“大郎,俺问你为何给刘蜕差事不给俺?”严恒气冲冲地质问道。
李浈闻言莞尔一笑,道:“有些事你做不来他做得来,有些事他做不来你做得来!就是这样!”
“哼,那你便给俺安排做得来的,这几日俺快要闲出个鸟来了!”严恒不忿道。
李浈见状示意严恒坐下说话,而赵婉见状正要离去,却被李浈叫住:“你去哪?”
“你们两个商议大事,奴家不便在旁的!”赵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