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不了他们的!即便是延庆也看得出来!”李景让大笑。
闻言后,李浈轻叹一声,道:“唉,只怕是人家并不领情啊!”
“领不领情是她的事,如今你得陛下垂青,她若是动你的话还真得掂量掂量呢!”
“嗯,小子多谢您指点了!”李浈叉手拜道。
“哼,若不是李文饶来信让老夫多照顾你的话,老夫才不愿管你这闲事,如今为了你老夫将延庆公主和白敏中已是都得罪彻底了!”李景让佯怒道。
正在此时,李浈指了指前面的一名紫服老者,道:“不知前面那位是朝中哪位大臣?”
李景让顺势望去,不由笑道:“御史大夫封敖,这货做得一手酸腐好文章,早年文饶公为相时一应制诰均是由他代笔!”
“哦?那小子倒是有意讨教一二,还劳您为小子引荐一二!”李浈赶忙躬身笑道。
“闲来无事结识他做什么?这老货虽做得一手好文章,但却素来性傲,又小肚鸡肠,所以文饶公虽然用他,但却从不重用!”李景让撇嘴说道。
“呵呵,无妨无妨,想来他也不会对一个后辈为难吧!烦劳您引荐一二吧,算小子求您了!”李浈嬉皮笑脸地说道。
闻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