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路几多艰辛,不过既然朕早在多年之前便布好了这个局,那么就一定不能轻易反悔,李浈有才,朕心甚慰,但作为储君不仅仅是做上几首好诗文便能治理得了天下的!”李忱缓缓说道,不管王归长有没有在听、能不能说,他都要将心中之言说出来。
郁积了近十年的心事,此番说出来也许能让自己变得更坚定些。
“朕知道李浈不舍得离开李承业,所以朕让李承业去了幽州,听闻张仲武的身体近年来每况日下,所以朕打算让李浈接管幽州,至于他能做到多少便要看他的本事了!”
“陛下莫要再说了!老奴罪该万死!”王归长已是吓得面目全非,因为他知道这是李忱心中最深处的秘密。
“朕知道这对于李浈并不公平,但这孩子与朕年轻时实在太像了,朕相信既然朕能得到这个天下,那么他也一定能治好这个天下,而且一定会比朕做得更好,因为他比朕拥有更多的时间,更不必为了生存去装疯卖傻、东躲西藏,朕将为他打开一个中兴之局,合朕父子二人之力,大唐必将重现开元之盛!”
李忱说罢之后,拿起竹笔在墙壁之上最醒目的位置郑重地写上了两个真书大字:李浈。
......
一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