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运数,李唐皇族的运数,也是整个天下的运数,李浈终究还是不愿改变历史大局。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这皇帝老爹也必然不会听从自己的劝诫,毕竟,他与武宗的仇恨太深了。
“怎么?”李忱见李浈欲言又止,随即问道。b
“没什么,孩儿定不辱父命!”李浈垂首答道,但此时的心中却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李忱笑着点了点头,嘱咐道:“有一点你需牢记在心,朕给你兵符不是让你去大开杀戒的,他们不过是一群被天灾逼迫得无路可走的灾民罢了,这兵符绝不可用来对付百姓,天灾犹可解,人祸不可恕,朕要你去挖出这背后的人祸!该免职的免职,该杀的也一定要杀!绝不姑息!”
“还有,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李浈先是一愣,而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
一日无话,到了第二日清晨,李浈与严恒、刘蜕三人背着行囊走出兵部大门,早有两队百人骑兵等候在外,为首的是一名绯袍文官,正是郑亚。
而在郑亚身后还有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头戴软脚幞头,中等身材,虽面无表情,但眉宇之间却隐隐透着一丝决绝与执拗,虽说比不上李浈的俊美清秀,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