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并没有那种初见时的拘谨,到最后甚至严恒这憨货也凑了过来,免不了几句话出口引得众人发出阵阵哄笑。
“李副使,咱们该上路了!”
就在几人意犹未尽之时,郑亚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口中赶忙催促道。
闻言之后,李浈与郑畋告别郑颢等三人,一行人这才催马上路。
“待几位贤弟归来时,为兄做东红袖招一醉方休!”
身后传来郑颢爽朗的笑声,但李浈的心却随之变得阴郁了下来。
郑亚虽为官多年,但却不善言辞,一路上与李浈极少交谈,倒是郑畋与李浈、严恒与刘蜕三人一见如故,每每相谈得兴高采烈时不由得朗声大笑。
原来郑畋此前在宣武军任节度推官,因表现突出前些日子刚被擢升为渭南县尉,这还没来得及上任便遇到父亲郑亚被派往河南,因此郑畋也便奏请跟随父亲同往河南。
“唉,台文兄啊,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好好的县尉不去做偏偏跟着去河南淌浑水!”李浈不无感叹地说道。
虽然李浈没再多言其他,但郑畋的脸色却是猛地一变,而后附到李浈耳畔低声说道:“泽远是否听说了什么?还望如实相告!”
李浈一愣,而后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