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没有,此事生得颇为蹊跷!”郑亚此时沉吟道:“孙简为何要反?身为一镇节度,他本可以高枕无忧地在固守本镇,而且其上任刚满一年,按理说他是最不可能反的人,至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反!”
众人闻言细想之下也确实觉得有些道理,孙简于会昌初年任宣武节度使,对大唐一直以来并无二心,正因如此,在武宗驾崩前不久才将其迁尚书左仆射,拜兵部尚书,身为使相(节度使挂宰相衔称为使相)已是位极人臣,而且深得陛下信赖,按理说他根本就没有造反的理由。
但眼下却又是宣武兵马无疑,这不禁让众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如今只希望李浈尚在洛阳城内吧,他手中有兵符,若是能混出去的话,那我们就有救了!”郑亚不禁轻声叹道。
......
洛阳。
直到此时此刻,李浈才终于见识到何为老而弥坚,何为老奸巨猾,李德裕足不出户,但自打听闻叛军围城之后,不知从何而来的情报便源源不断地从洛阳城的各个地方汇集到这个并不起眼的宅子之内。
虽然叛军围了洛阳城,但似乎却并没有进城的打算,只是接管了洛阳城防并封锁了出入的途径,而且似乎也谈不上封锁,因为过往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