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晚年昏聩,亲小人而远君子,如李林甫、杨国忠之流,致使安史叛军攻入长安,细想之下,藩镇也好、宦权也罢,皆是自开元晚期而发,由此来看,盛世之难不在内忧外患,而在君臣之心!”
郑畋侃侃而谈,神情时而激愤难平,时而潸然泪下,时而厉声怒喝,时而悲呼叹长叹,令得在座之人无不感同身受、击节称快。
或许从没有如今日这般快意恩仇,郑畋说罢之后连饮七杯,竟脱去袍衫鞋履,在堂下自顾起舞。
高骈见状不由纵声大笑,而后摘下腰间佩剑,和着郑畋的舞步学着春秋古人之法弹剑而奏。
郑从谠、郑颢与刘蜕三人也倍感兴奋,举杯痛饮三杯,而后一前一后和曲长歌。
“都疯了!”李浈见状不由摇了摇头笑道。
严恒倒还好说,毕竟出身贵胄之家,对这些文人的疯狂之名早有耳闻,此时见状只是咧嘴傻笑,但赵婉见状却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向李浈使了个眼色自顾退了出去。
“吴总管,再上三坛好酒!”李浈大笑,但心中却有一颗种子已然悄悄萌芽。
是夜,众人酩酊而醉,席地而眠,李浈望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这几位,心中不由暗自感叹,在后世史书中一个个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