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将李承业的身子背在身后,骨朵达见状正要上前帮忙,却只听李浈大喝一声:“站住!”
骨朵达当即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后眼睁睁地看着李浈背着李承业一步,两步,三步,四步......踉跄着,艰难地走出牢房。
李浈走着,哭着,心中恨着,怨着,也疼着,耳后传来父亲微弱唿吸声,身上的血腥之气刺激着李浈。
为何这天,要屡屡伤害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
为何这地,要让那些恶毒之人活得如此长久?!
为何这神,不能让自己安安稳稳地活着?!
为何这佛,不将那俗世恶人都打进无间地狱?!
这一切,却都是为何?!
进入正堂,李浈将父亲轻轻放在长案之上,此时早有人将城内十几名郎中抓了过来。
李浈看了一眼已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几位郎中,轻声说道:“他,不能死!”
众郎中闻言点了点头,而后赶忙上前查验李承业的伤势。
而紧接着李浈缓步走出正堂,自骨朵达手将自己兜鍪接过,而后郑重地戴在头上。
在其面前则是县衙之内的诸衙役与小吏,此时早已被反绑了双手跪倒在地,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