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被骨朵达抓得生疼的肩膀,一脸焦急地问道。
“在账内等着你们的!”骨朵达咧着嘴自顾笑道。
“他,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来?”高骈不由讶异道。
话音方落,便只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二人循声望去,脸上瞬间洋溢出一抹欣慰的笑。
“二位,我想死你们了!”
李浈策马行至二人跟前,虽面容憔悴,但脸上的笑却依然如故。
......
定州,义丰县。
当张仲武出现在张直方面前的时候,张直方低垂着头立在一旁一动不动。
面对暴怒的父亲,张直方深知此时此刻自己最好的对策便是闭嘴,只有让父亲将心中的怒火完全撒出来之后,他才能听得进去自己的辩解之言。
而本就旧疾复发的张仲武脾气却似乎变得更加暴躁,若非身旁众将阻拦的话,张仲武险些将张直方依军令处斩。
但毕竟是自己独子,在稍稍冷静下来之后,张仲武黑着脸冲张直方说道:“无论如何,此次你违背军令、擅调兵马罪责难逃,即日起除去你在军中一应职务,以儆效尤!”
张直方赶忙点头称是,张仲武这才悻悻作罢,而因李承